【all昱】错觉灵验 03(本章超昱)
本章超昱
预警: ooc 全部私设 不要上升 医疗AU 没有专业知识(不要太在意细节 有专业的姐妹欢迎给我指导!)
前两章分别是主龙昱和卓昱,太久没法东西我忘记怎么搞外链了 大家可以从合集里找(前后文可能还是有些联系的)
03
张超早上例行查房,看到汪蔚蔚的时候不免想到蔡程昱。
他和蔡程昱关系不好,几乎是他们这一级整个临床院的人都知道的事情。
入学头两年时很多公共课都是一起上,蔡程昱比其他同学的年纪要小很多,学长学姐都喜欢逗他,老师也爱有事没事cue一下,算是公认的“院宠”。
张超年轻气盛,同样都是品学兼优的五好青年,凭什么大家都只能看见蔡程昱一个人?张超当然不服。
当时几乎所有人都理所当然的认为蔡程昱是要专攻外科的——得天独厚的家庭背景配上仿佛加了buff一样的自身条件,这个问题几乎没有第二种答案。甚至还有小姑娘夸张地说:“想象一下将来蔡蔡穿着工作服,手里握着手术刀的样子,我都瞬间觉得咱们的职业一下子多了无数光环!”
张超也这样认为。他想,他跟那个看着傻不愣登的糯米糍一样的小屁孩儿,总要决个胜负出来的。毕竟一个专业里,只能有一个第一。
结果蔡程昱最后选择了非常冷门的精神病学。
张超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几乎控制不住想要去找他当面质问的冲动,几乎而已。他没有立场这样做。
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这么长时间以来,张超总是暗自和蔡程昱较劲,事事都要争先。做实验也好、写论文也罢,他都想从老师那里听到更多的赞扬。他也确实做到了,没有人不知道医学院有一个家世好、相貌好、最最重要的是学习非常好的男生叫张超。
到头来,把这看作是一场竞赛在暗中一直较量的,只有张超自己。
到医院实习之后,张超跟着郑云龙干。本来为此他开心了好长一段时间,大有追星成功的喜悦感,毕竟郑云龙师兄虽然毕业多年,却始终是他们外科神话一样的存在。张超崇拜他,非常非常崇拜他。
直到他发现,郑云龙总是对同期到精神科实习的蔡程昱格外关注。他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偶像平时连话都不愿意多说一句,除了工作就只有睡觉能提起他兴趣,却对一个连手术刀都不敢拿的人格外上心。
作为毒唯,爱屋及乌是不存在的,他只会对偶像喜欢的人更加看不顺眼。于是每次在医院里碰见了,他总要对蔡程昱呛上几句。
有同事注意到,就调侃他:“你别不是喜欢人家吧?你这种行为跟小学时故意揪小姑娘头发的男生有什么区别?” 然后被张超照着屁股踹出房间。
张超知道,这和郑云龙没有关系。是他不甘心。
这几年他们始终霸占着各自专业第一的位置,耀眼的仿佛各自领域里最亮的两颗星星。但是一旦脱轨,就是毁灭。
——
蔡程昱到门口时正巧碰上从病房里出来的张超。一时有些尴尬,还在纠结要不要上去打个招呼的时候,张超率先打破寂静。
“听说12床的病人之前一直是你在治疗?”12号床正是汪蔚蔚。
蔡程昱点点头。
“把人治到自杀,你说你还能干啥啊你?”张超说的十分欠揍。
“哇!真有这本事我第一个给张医生看病,可以给你内部优惠的。”
这种伤害值堪比“你是猪”“反弹”程度的小学生互怼也会时常在他俩之间发生。
“所以说,关键时候救死扶伤靠的还是我们,你说是吧?”
蔡程昱感受着张超言语中满是那种无厘头的优越感,觉得有些无奈又好笑。他想,如果不是之前一起做实验的时候他说话不过脑子把人给得罪了,他和张超说不定会成为好朋友。
“张医生,身体健康和精神健康都很重要。关于二者谁更优越这个命题是无解的。一定要选一个‘更重要’出来本身就没有意义。”
蔡程昱说完,推门走进病房。
一定要选一个“更重要”出来,本身就没有意义。
张超回过头看蔡程昱的背影,想大概只有蔡程昱这个傻子才会一直认定了他是因为当年两人被分到一个小组做实验,蔡程昱在自己不小心摔了器材的时候脱口而出一句“你还能干啥啊”得罪了自己。切,自己哪有那么小气。那一句话之仇,早在自己当时回他“你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的时候,就结束了。
蔡程昱拉了一把椅子在汪蔚蔚的病床前坐下,病人现在基本稳定,而且神志清醒,是蔡程昱会诊的绝佳时机。
“蔚蔚可不可以告诉哥哥,你还记不记得自己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呀?”蔡程昱在对话的时候极尽可能地将声音压轻,听起来温柔一些。
病人难得的配合,道:“有人告诉我,要到天台上去,那里有很尖很尖的玻璃,只要拿一片插到身体里,我就可以见到妈妈了。”
是幻听。这也算是精神分裂的常见症状了。
小姑娘面色苍白,看起来实在是太脆弱了。蔡程昱停顿了一瞬,抬手轻轻揉一揉她的头发:“它骗你的,你要乖乖吃药,好好睡觉,妈妈才会来看你,知道吗?”
病人没有回应,一直盯着蔡程昱看,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仿佛一定要从他身上看到可以相信的因素。也许是终于确认蔡程昱是可以相信的,她点点头,幅度及其细微。
蔡程昱不放弃,还一定要拉着人和他拉钩才行。
张超站在外面,隔着门上的玻璃观察着病房里发生的一切。他听不清里面在说什么,只能看到蔡程昱一直带着微笑,好脾气的哄着他的病人。阳光透过窗户照在病床雪白的被褥上,映衬的蔡程昱的脸也十分明媚。
蔡程昱这个人啊,大概把他全部的耐心都留给病人了。张超想。平时的蔡程昱说话就跟小钢炮一样,不光说一句怼一句,还永远口是心非。
蔡程昱轻手轻脚地关上病房门,看见依旧站在走廊上的张超,十分纳罕,“你今天,很闲?”
“不啊,观摩一次蔡医生是怎么给病人精神治疗的,也不算浪费时间。”张超神情自若,继续说道:“不过蔡医生要是不把人治到心外,我倒是能稍微清闲一点点。”
“我担心张医生月底工作量不够,帮你呢。”
蔡程昱说完朝着电梯间的方向走去。把张超留在后面。在蔡程昱看来,张超这个人实在是太过小气,只是当时他一句话说的不合适,就被记恨了这么多年。
同学们都说他随和义气好相处,可张超明明就是双标的没有道理。如果蔡程昱小的时候多看几本爱情小说,也许会产生张超是在故意引起他注意的错觉。
TBC 后面开始修罗场了暂时存货只到这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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